殷秀秀闻言,心中一阵恶寒,默默放下了食物,与其他女子一样,殷秀秀饿得头昏眼花。
就在此时,在另一个阴暗潮湿、弥漫着腐朽气息的房间里,正上演着惊悚的一幕。
一名身材高挑、容貌绝美的女子,被一名浑身散发着浓烈黑气的赤眼男子死死压制在床上。
那高挑女子拼命挣扎,声嘶力竭地哭喊:“你根本不是她!我绝对不会帮你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!那群女子是无辜的,你死了这条心吧!”
然而,男子却充耳不闻,脸上露出狰狞的笑,手上压制的力度愈发加重。
而殷秀秀所在的房间里,饥饿如影随形,她头晕目眩,双腿发软,几乎站立不稳。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瘫倒在地时,眼前突然递上来一块模样类似面包的糕点。
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:“你是新来的吧。” 殷秀秀费力地抬起头,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金色的眼睛。两人目光交汇,皆是一愣,不过又瞬间恢复平静。
女子自称金蝉,眼神中满是真诚与关切,轻声催促道:“吃吧,赶紧吃,不然被发现就不好了。”
殷秀秀犹豫了,她内心充满矛盾与挣扎。一方面,极度的饥饿让她几乎失去理智;另一方面,对这未知食物又隐隐担忧。
但看着金蝉那真挚的眼神,她缓缓伸出手,接过了那块糕点。刚触碰到糕点,一股温热的感觉传来,她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。
她咽了咽口水,心想或许这真能让自己活下去,于是咬下一小口。
发现除颜色稍黑外并无异样,饥饿感瞬间占据上风,她开始狼吞虎咽。
其他女子见状,纷纷蜂拥而上,争抢起糕点。卿音一边死命往嘴里塞,一边赶紧把剩下一点藏到身后。可这激烈的争抢动静,还是引来了那些抓她们的大汉。
“砰!”伴随着一声巨响,其中一个大汉猛地一脚踢开房门。他见女子们瞬间一哄而散,像是在争抢着什么东西,顿时面露凶光。
大汉大步流星地走上前,伸出蒲扇般的大手,一把揪住殷秀秀的衣襟,恶狠狠地吼道:“你在吃什么?后面藏着什么东西?”
殷秀秀心中害怕到了极点,可她还是强装镇定,坚定地摇头,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,嗫嚅着:“什么……什么都没有。”
那群坏人怎会轻易罢休,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,强行要她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。
殷秀秀心中慌乱如麻,求生的本能驱使她迅速将食物使劲噎了下去,紧接着,又把手里剩余的糕点一股脑全塞进口中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,金蝉赶忙过来解围,焦急万分地说道:“大哥,误会,都是误会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却不想被其中一名壮汉一把抓住胳膊,像拎小鸡似的将她拖进了某个房间。
女子们见状,纷纷忍不住为之叹息,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。在她们看来,金蝉恐怕就是下一个被做成食物的可怜人。
然而,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第二天,她们竟然又见到了金蝉。此时的金蝉,身形略显狼狈,衣服有些凌乱,头发也有些松散,但神色却透着一股坚韧。
自那以后,多亏金蝉凭借着自己的机智与过人的胆量,偷偷寻觅食物来投喂大家。在这暗无天日,犹如地狱般的地方,大部分女子竟都奇迹般地活了下来,殷秀秀也在其中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,尽管不断有女子莫名减少,仿佛人间蒸发一般,又有新的女子被抓进来,可殷秀秀却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一个多月。
在这胆战惊心的日子里,殷秀秀心中对金蝉的感激日益加深,同时,对金蝉的来历与目的也愈发好奇。
而此刻,殷秀秀的夫君钱紫檀心急如焚,正不顾一切地四处寻觅她的踪迹。
这一日,钱紫檀凭借着自身敏锐的洞察力,从蛛丝马迹中,终于锁定了一名正在茶摊上喝茶的黑衣女子。
他略作思索,灵机一动,决定施展美男计。于是,他走上前,礼貌地请求这位黑衣女子带他在附近四处走走。
就在这时,原本平静的街道上突然一阵骚乱。只见一辆马车如脱缰野马般横冲直撞而来,径直撞到了一位姓君的柔弱女子。
这位姓君的女子身形娇弱,哪经得起这一撞,顿时身形不稳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跌落到了黑衣女子的怀中。
黑衣女子顺势伸手掂了掂这位君姓女子的重量,嘴角缓缓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,低声喃喃道:“真是个妙人啊,竟然刚刚好。”
那语气,仿佛在估量某种珍贵货物。随后,她不着痕迹地向藏在角落里面的人使了个眼神。那些人接到暗示,立刻悄无声息地派人把这位君姓女子给抓走了。
钱紫檀见状,心中虽震惊不已,但仍强装镇定,假装没有看见这一幕。他心中暗自思忖,此时绝不能打草惊蛇,当下首要之事是哄骗这位黑衣女子带他先去找娘子殷秀秀。
殷秀秀虽安然度过了一个月多月,可每日都活得战战兢兢,看着一个个女子被带走,她心中既害怕又愤怒,却又无计可施,毕竟自己也是自身难保。
在一个刚刚认识相处甚好的女子被拖走后,殷秀秀彻底怒了,决定奋起反击。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拼死一搏。于是,她找到那名经常投喂她们的叫金蝉的女子,希望能一起想办法离开此地。
金蝉却表示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,只是猜测西边的或许某个地方能让她们逃离。随后,金蝉带着殷秀秀和其他女子,在避开那些魁梧的大汉后,开始迅速的钻入来到一个由藤蔓编织成的类似升降梯的地方。
随着藤蔓缓缓下落,女子们一阵慌张,殷秀秀瞬间被挤到了金蝉怀中。这时,殷秀秀才突然察觉,这位眼熟的金蝉竟是平胸,而且比其他女子高出不止一个头。她满心纳闷。
就在这时,随着藤蔓缓缓下降,入口猛地敞开。殷秀秀激动得瞬间冲了出去,却见眼前阴森弥漫,不见丝毫阳光,还始终萦绕着一层朦胧雾气。
她们在雾气中摸索前行,此时殷秀秀忽然发觉,一同前来的女子竟好似少了一半。紧接着,身边就只剩她一人。
伴着一股恐怖的黑气在浓郁雾气中穿梭,殷秀秀顿时大惊失色。眼看危险将至,就在这时,不知从何处突然钻出的金蝉一把将她搂入怀中,借助大树枝叶遮挡,侥幸躲过一劫。
殷秀秀触碰到那无比结实的胸膛,并不似一般女子。“不对,这是男子的胸膛!”秀秀失声惊呼,却立刻被金蝉捂住嘴巴。“嘘,别出声。小心被发现。”
等危险消散之后,殷秀秀从他怀中挣脱出来,说道:“原来你是男子。”金蝉挑眉回应:“若不如此,你觉得我还能活到现在?”
就这样,殷秀秀与金蝉一同寻觅出去的路径。殷秀秀一心只想赶紧离开,首当其冲冲在前面,却没察觉金蝉并未跟上。两人距离渐行渐远。
这时,殷秀秀突然回头看去,发现金蝉早已不见踪影。她大声呼喊:“金蝉!”然而,无人回应。
殷秀秀开始畏畏缩缩的独自一人,在这危机四伏之地四处寻觅出路。她艰难穿过狭窄的山谷,瞧见前方有亮光闪烁,满心以为终于找到了出口,便急忙穿了过去。
却浑然不知,自己已踏入别人为她精心设置的陷阱,对方不过是将她当作玩物戏耍。
此时,殷秀秀好不容易脱离困境,长舒一口气,喃喃道:“我终于出来了。”可目光一转,竟看到了自己的爹爹,又瞥见夫君正与一名女子站在不远处。
只见爹爹和夫君先后正准备往那个透着危险气息的入口而去。
殷秀秀心急如焚,不假思索地大声呼喊:“不可以!”然而,一切为时已晚,她的夫君已然踏入了路口。
她没有丝毫犹豫,迅速冲上前拉起爹爹,拼尽全力阻止他进入洞内。
随后,她拉着父亲转身便往回跑,那架势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赶,一刻都不敢停歇。
殷秀秀带着爹爹一路狂奔,四周却开始被黑色浓雾缠绕,她心里明白,还未彻底脱离险境。她带着爹爹在黑雾中艰难摸索,无意间穿过一个山洞,又看到了前方的亮光。
她忙对爹爹说:“也许前面就是真正的出路。”说罢,便拉着爹爹的手,朝着有亮光的地方快步走去。
就在差不多要走出洞口时,殷秀秀突然察觉到地面异样。她蹲下身子,在黑暗中摸索着地面,随手一抓,竟感觉手中有东西在蠕动,像是虫子。殷秀秀心中大惊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这时,爹爹关切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殷秀秀心中虽恐惧万分,却强装镇定,说道:“没什么,爹爹,我们继续走吧。”可话音刚落,爹爹便“哎哟”一声。
殷秀秀赶忙问:“怎么了?”爹爹声音中尽是痛苦之色,说道:“我的脚好像被什么咬了,现在脚僵硬得无法再行走。女儿,你赶紧走吧,别管我。”
殷秀秀听闻此言,不假思索,一把将“爹爹”从地上抱起,脱离地面,轻声安抚道:“爹爹,您别怕,虎儿一定带您走出这个地方。”殷秀秀天生神力,抱起“父亲”本应毫不费力,可她却感觉怀中的“父亲”越来越沉重。起初,她以为是自己被囚禁太久,没吃东西,体力消耗过快所致。
就在这时,黑暗中传来“父亲”戏谑的声音:“乖女儿,为父重不重?是不是感觉要透不过气来了?”殷秀秀瞬间醒悟,惊觉自己遭到欺骗,猛地将“爹爹”用力一抛,怒喝道:“你究竟是谁?”这时,那声音再度传来:“乖女儿,我是你父亲啊。
这场父女情深的戏,我演得好不好?”殷秀秀怒不可遏,与这黑暗中的“假父亲”争斗起来,心中暗忖:这父亲是假的,说不定那个进入危险入口的夫君也是假的。
仿佛察觉到她的想法,黑暗中的“假父亲”调笑道:“乖女儿,那可不是假的,那可真是你的夫君哦。”殷秀秀听闻此言,顿时分神,就在这一瞬间,被黑雾趁机偷袭,眼前一黑,便昏迷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