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些,他目光瞥见祭台上的焚香,霍的一声站起身,一把揪在手中。
“兄弟们,这贱东西天天勾引女的,早就被人玩烂了,肯定有一身的病。”
“今天咱们既然出了气,也该帮帮他,把他裤子给我脱了,我来帮他治治病!”
我死死咬着下唇让自己保持清醒,努力向前爬去,却还是被这群疯子抓住脚踝。
一片哄笑声中有人掏出手机记录,其他人则踩着我的脑袋,撕碎我的衣服。
宋问樵手下动作极快,一整把燃烧的线香对准我下体不管不顾烫过来。
我疼得整个身子都拱起,惨叫声经久不息。
看着我痛苦的样子,宋问樵愈发兴奋,命人扯开我的腿要用香烧毁我的下身。
“齐晋,你这贱东西的贱病就得这么治,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老子的女人!”
我满脸血泪,身体已经不堪重负,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。
可这群人还在不断拍手叫好。
“他身上都冒烟了,看他还敢不敢。”
“好恶心啊,都被烫烂了,我要是齐晋,现在就磕头求原谅。”
“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得罪问樵,有程家千金护着问樵,就算弄死他都没人敢管。”
宋问樵听着众人吹捧愈发得意,用脚踹了踹不成人形的我。
“齐晋,听到没有,这就是你和我作对的下场!”
说完这些,他又捡起地上的碎瓷片。
“为了让你铭记教训,我帮你在脸上文只野鸭子,今后你沦落街头,也不怕没有生意。”
说着宋问樵狞笑俯下身来,我趁机抬头,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。
宋问樵吃痛,对着我一顿乱捶,就在他手中瓷片抵上我脖子的瞬间,门口传来程空的惊呼。
“宋问樵,这是齐小少爷的地盘,谁让你进来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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