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程家一损俱损,你敢伤我,这辈子都别想进程家的门!”
宋问樵双目圆睁,毫不迟疑把青铜鱼对着我的嘴砸下。
“我让你胡说,让你胡说!”
“你以为我没调查过吗,你个克死自己爸妈的天煞孤星,再给我装一个试试!”
我被他这一砸,牙齿正好咬在舌头上,霎时间满口鲜血,生理性的眼泪直接掉落。
宋问樵见状不仅没有停手,反而狠狠掐住我的下巴。
“当初你就是用这张楚楚可怜的脸骗了张老师,占了我的直博名额。”
“现在还敢在程家摆出这副恶心样子,今天新仇旧怨我和你一起算!”
这该死的宋问樵,成绩比不过我就在学校造谣,说我和老师有染。
我一怒之下直接报警,当天宋问樵就跪在我面前求我别把事情闹大。
我本就不甚在意虚名,只想出口恶气,见他认错诚恳,不再计较。
谁知他竟记恨在心,刚攀上程空,就来找我的晦气!
我气得想骂,舌头却不听使唤,干脆对着宋问樵狠狠喷了口血沫子。
宋问樵猝不及防,精致的五官染血,反手两耳光就打了回来。
“死到临头还这么硬气,是觉得程空会来救你?”
“贱皮子我告诉你,程空现在在酒店洗澡等我呢,等我收拾完你,我们就要去过二人世界了。”
我的心猛然一沉。
本想着程空有求于我,在程家见不到我一定会来锦鲤堂。
谁知这丫头竟然色迷心窍跑去酒店。
如今只能寄希望于为祭祀典礼提前回国,一直在暗中拉拢我的程家二小姐了。
我身受重伤,程敬之一脉没落已成定局。
但我和程家命脉相连,这一支不成便去旁支,只要我在,旁支必能腾飞。
看出我的惊慌犹豫,宋问樵神色愈发狰狞。
“好啊,好啊,你果然在等我女朋友来救你!”
“你这个下贱东西!果然勾引了程空!”
说着他挥着青铜鱼不管不顾劈头盖脸砸下。
我被砸得不断哀号,头皮和碎肉糊了青铜鱼一身。
若程家人看到一幕,宋问樵可就死定了。
但让继续他发疯下去,我只怕要死在她前面!
我又疼又怒,拼命思索脱身之法,就在这时锦鲤堂的大门被人踹开,去京市采买的管家带着佣人赶了回来。